美术展上的人体彩绘,顾飞的大象和林栋哲的手摇井上
。 “唔……嗯啊……”顾飞再也无法完全抑制住喉咙里的声音,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,试图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呻吟,但生理的本能反应却让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。他的双拳紧紧地握着,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,以此来转移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快感。他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摆动,似乎想要更多地迎合那块带来极致刺激的海绵的按压和摩擦。他那根被画笔和海绵轮番伺候的roubang,此刻已经硬得快要爆炸开来,深紫红色的guitou高高昂起,顶端的马眼如同一个微型的火山口,不断涌出更多更粘稠的透明液体,有些甚至顺着粗壮的茎身流淌下来,与那些尚未干透的颜料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更加yin靡不堪的湿滑景象。 江天一边用海绵细致地涂抹着,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顾飞那两颗因为兴奋而缩紧的睾丸。他的指尖带着薄茧,隔着薄薄的囊袋皮肤,感受着那两颗硬如卵石的睾丸的形状和温度,然后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、按压。 “啊……!”这一下,顾飞再也忍不住,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。睾丸是男性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部位之一,江天这突如其来的揉捏,带来的刺激比之前任何一下都要强烈百倍。一股难以形容的、混杂着极致快感和些微酸胀感的电流,从他的睾丸根部猛地炸开,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,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双腿一软,差点直接跪倒在地。 江天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,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,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绘画过程中不小心的触碰。“小心点,顾飞,颜料还没干呢。”他轻声说着,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顾飞此刻失态模样的欣赏与玩味。他看到顾飞因为刚才的刺激,那根巨大的roubang不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