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术展上的人体彩绘,顾飞的大象和林栋哲的手摇井上
茎柱身上,细致地勾勒大象鼻子的褶皱纹理。 这支画笔的笔尖似乎带着某种微弱的、几乎难以察觉的震动,每一次划过guitou下方那条极其敏感的凹陷——冠状沟,以及连接着guitou与包皮的细小系带时,都会让顾飞的身体猛地一抖,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、带着浓重鼻音的闷哼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每一次笔尖的触碰,都像是一股微小的电流,直接钻入他身体的最深处,让他的小腹一阵阵发紧,腰眼发酸,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棍一样的roubang,更是无法抑制地向前挺翘得更高,仿佛要挣脱身体的束缚,去追逐那带来极致刺激的源头。 他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站立和持续的兴奋而开始微微颤抖,小麦色的皮肤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尤其是在胸膛、后背以及大腿内侧这些容易出汗的部位,汗水汇聚成细流,缓缓滑落。画室内的温度并不算高,但顾飞却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,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,尤其是集中在他高高翘起的下半身。 江天似乎对顾飞此刻的反应非常满意。他放下画笔,又拿起了一块浸透了rou色与灰色混合颜料的、质地冰凉而富有弹性的特制海绵,开始给那根作为“象鼻”的巨大yinjing主体上色。海绵的触感冰凉,与顾飞那根因为充血而guntang坚硬的roubang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当海绵按压在柱身上时,顾飞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。更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的是,这块海绵内部似乎真的如同他之前隐约察觉到的那样,带有一种极高频率的、细微的震动。这种震动透过薄薄的颜料层和海绵本身,直接传递到他那根早已敏感无比的rou茎上,酥麻的感觉如同无数只细小的蚂蚁,在他每一寸的皮肤下、每一根神经末梢上疯狂地噬咬、攀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