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
么好意思赖我。” 他们像两头困在铁笼里互相撕咬的野兽,明明痛得骨头缝里渗血,却又要死死贴在一起,谁也不舍得先松口。 陆陨的jiba痛软了。 “哥……哥,轻点,我受不了了,痛,我真的痛。”陆陨一个劲儿淌眼泪,希望他哥能怜悯一下他腿中间的这朵娇花。 快要被塞爆的痛疼伴随着jiba上的青筋磨过xuerou的酥麻,让他逼里开始抽搐。陆陨哆嗦着,sao逼一次又一次被粗rou贯穿,里面肥嫩凸起的褶皱被guitou碾平压扁。 大量的yin水被捣成白沫子往下掉。 他望向陆凛的瞳孔像搅浑的死水,开始涣散,最后只剩下一层灰蒙蒙的死寂。 助听器孤零零躺在床头柜上,陆凛的嘴一张一合,吐出的字句都变成了黏腻的棉絮,闷声闷气撞在耳膜上,化作不成型的嗡鸣。 陆陨感觉喉咙里堵着团发霉的抹布,哭出来的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。 他伸手去摸他哥的脸,却只捉来一把空气。 陆凛垂着眼,目光扫过他的脸,就像扫过一滩正在干涸的水渍。 “哥,你说句话。”他听见自己发出含混的呜咽,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狗。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,凝固的沥青裹住了他。原来哥哥那句轻飘飘的“今晚上不带”,是悬在头顶的铡刀,此刻终于落下,将他的世界切成两半。 惩罚是场荒诞的默剧。 不是棍棒加身,而是把他当做一条断了腿的流浪狗,扔在无人问津的荒野,任他在寂静里腐烂发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