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术展上的人体彩绘,顾飞的大象和林栋哲的手摇井上
勃起状态、柱身上沾满了自己粘稠jingye和未干颜料、显得一片狼藉的“象鼻”中流淌出来之后,随之而来的,是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深重、都要冰冷的……无边空虚、灭顶绝望与彻骨的羞耻。 他的身体因为刚才那场剧烈的爆发而彻底脱力,再也无法支撑住分毫,重重地向下滑落,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根依旧深深地、残忍地贯穿着他身体后方的金属柱子上。柱子的顶端因为他身体的下沉而更深地嵌入,再次碾过他那在刚刚经历过高潮后变得异常敏感、甚至有些红肿发炎的前列腺,又引发了一阵阵细微的、带着余韵的痉挛和抽搐。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汗水、泪水和刚刚射出的jingye混合在一起,将他整个人都浸泡得湿透,狼狈不堪到了极点。他紧紧地闭着眼睛,不敢睁开,也不愿睁开,仿佛只要不去看,刚才那羞耻到让他想立刻死掉的一幕就没有发生过一样。 但他耳边传来的、那些不明真相的观众们兴奋的议论声、赞美声和持续不断的掌声,却像一把把烧红的利刃,一次又一次地、无情地切割着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、摇摇欲坠的自尊心。 美术展,还在继续。而他这个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,以最羞耻的方式“表演”了一场“大象喷水”的“活体艺术品”,依旧必须保持着这个被贯穿、被展示的姿态,继续供人观赏、品评、拍摄……直到这场对于他来说,如同地狱般漫长的展览,彻底结束。 而此刻,他并不知道,这场针对他的、精心策划的“艺术献祭”,还远远没有到达真正的终点。另一场更加惊世骇俗、更加挑战他所有认知和底线的“表演”,即将在他眼前,在他这位“难兄难弟”的身上,拉开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