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术展上的人体彩绘,顾飞的大象和林栋哲的手摇井上
对抗那股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灭顶快感,试图守住自己作为男人的最后一道防线。他紧紧地闭上眼睛,不敢再去看那些让他感到无地自容的目光,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极度的隐忍而一根根凸起,虬结在一起,显得有些狰狞。汗水顺着他的脸颊、脖颈、胸膛、后背以及大腿内侧疯狂地流淌下来,仿佛他整个人都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,狼狈不堪。 但身体的本能,尤其是被药物和持续刺激所放大了无数倍的生理本能,是根本无法单凭意志力就能完全压制住的。 就在又一次因为体力彻底透支、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而猛地向下滑落寸许,导致那根冰冷坚硬的金属柱子以一种前所未有的、刁钻而凶狠的角度,狠狠地、深深地、旋转着碾过他那早已不堪重负、肿胀到极致的前列腺最敏感、最核心的那一点时—— 顾飞再也,再也,忍不住了! “啊——啊啊啊——!!!” 一声混合着极致快感、无边痛苦、彻底绝望与彻底释放的、石破天惊般的尖锐嘶吼,如同受伤的野兽濒死前的最后哀鸣,猛地从顾飞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,响彻了整个原本只是充斥着低声交谈和相机快门声的展厅! 在他发出这声嘶吼的瞬间,他的腰部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地向前、向上顶起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,身体因为达到极致的痉挛而剧烈地、疯狂地颤抖起来! 紧接着,他那根被精心绘制成“大象鼻子”、早已因为持续的刺激而硬得如同烧红烙铁般、狰狞挺翘的巨大rou茎,顶端那个因为过度充血而涨得几乎透明的、深紫红色的饱满guitou,猛地向前、向上、向外,喷射出了一股股、一道道、浓稠guntang得如同岩浆般的、带着浓烈